阿缓


君埋泉下泥销骨 我寄人间雪满头

散兵个人向/罪业

无cp 个人向  第一人称 来看看散宝的故事叭

 白散//雷散//风散 徐徐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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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渺小、空洞、易碎。

而我是人偶,是不会碎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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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看见一群人类都围着我。

我攥了攥衣裳,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人类啊,都是谎言一般的存在。

他们对我许下承诺,却又离我而去。


我遇见那名少年,少年说他叫丹羽。


他非常、非常好。


他教我打铁,教我怎么和人类一样正常的生活。在那段和丹羽相处的时间里,是我最难忘的记忆。朋友、家人,该怎么形容他们才好.....


他说我像一个真正的人类,是啊,我会感到开心,也会难过。我以为自己有了这些无聊的情感,就可以和他们一样,是个真真正正的人类。


可当我知道那颗跳动的心脏是那个把我当成家人看待的丹羽胸膛里挖出来的,我的人偶的躯体,却感到「疼痛」。


那个心脏,那个孩子,那个我曾感到快乐的地方。


如今都被罪业的一把火烧尽了。


在火焰中,我曾看到过自己,他和我说「去追寻真相吧」。可真相又有什么用呢?真相不过是人类用来抚平伤疤的借口,而我不需要真相。


我只需要知道,我的存在,是个荒谬可笑的错误。


「善良」不是用来评价我的东西。


我遇见了一个暂时容我栖身的地方,叫愚人众。一个人改造了我,让我的力量更强大。他们把我排到了第六席,把我称为「散兵」。


不过是把我当成工具的一群狼心狗肺的伪君子。表面上和气,背地里不知道使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手段。


不过也无所谓,只要能让我的目标越近,做什么都可以。无论是好是坏,对我而言都不重要。


我遇见了那位金发的旅行者。


他/她很特别,不似别人那般畏惧我。我很高兴认识他/她,但是他/她好像还在提防我。这也无所谓,人类那样无聊的感情,我是不会再有了。


只差一点点,我就能企及那个人的高度。


让她知道,我不是容器,更不是随便抛弃的工具。我要让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回忆里那般大火,通通都烧尽。


我听信了博士,我用了这股力量。


「登神」的感觉,让我迷恋。


巴尔泽布,我要你知道,即使没有你抛弃的我,也一样可以做到最高的神位。


那位金发的旅者,又出现了。有时候我觉得,人很傻,傻到可以善良的付出一切。又能怎样呢?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条虫子罢了。


从他/她嚷嚷着什么「哲平」开始,我就留意他/她了。人类的生命真是脆弱。世人称我恶不可及,罪不容诛,那还真是一种夸赞。若弱者不贪婪力量,那么这种消亡也不会发生。


可怜之人?把这个名号推给别人吧。我不需要谁的悲悯。旅者啊,一味的替别人打抱不平,最终吃亏的人还是要归自己。


但是,旅者很勇敢,敢于直面神明。


我或许是时候该重新认识一下你了。


我在下坠的那一瞬间,仿佛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无奈、弱小。

简直令我想要抹除掉过去的自己。


我残缺的空洞,就用恶意来填满。金发的旅者击败了我,我从神明的高台坠下,眼前一片昏暗。


我是人偶,我不会痛的。


我是人偶,我不会痛的。


我是人偶,我不会痛的。


巴尔泽布,你创造的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来这世上又存在什么意义?消亡的感觉,一定是解脱吧。


我的记忆空洞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的我一定很「善良」吧。却令我作呕。


人类只会把对自己有利的做法称为「善」。所谓的「恶」不过是逃避现实的借口罢了。我擦拭身上的伤口,看着金发的旅者。


倒是个胆大的人。


风,他们说是这个世界上无尽的东西。可我不信,风都会有吹到头的时候,哪里有什么永恒的自由。真是可笑。


让所有人都忘了我吧。

那之后,我有了一个新的名字。从现在开始,去我应该去的地方,这个地方在哪我不知道,但只要离开,就是我应该选择的。


我看着手里的布娃娃。

都是谎言,可笑。


那位金发的旅者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理解他/她为什么要再次来找我。可能是来找我清算旧账的吧,无所谓,这都是我的罪业。


金发的旅者看着我笑起来,在我看来这就是人类散发出的那无聊的情感。


「和自己和解吧。」


他/她 说。


和自己和解。


他/她在说笑吗?过去的自己,是我抹不去的记忆,我必须记住那个弱小的自己,无论是在踏鞴砂的自己还是在愚人众的自己,我都要刻在我残缺的空洞里。


丹羽啊。我怎么能和自己和解?


那场大火的灰烬里,什么都没留下。

让那个倾奇者,燃尽在那场大火吧。


火焰曾烧过我的十指,我的身躯曾残破不堪。

我是人偶,我不会痛的。



人偶,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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